来不及想过多,陆薄言从陡坡上滑了下去。 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 如果不是她作为交换生来A大读一年书,而他受姑妈之托照顾她的话,他甚至不知道萧芸芸已经长成一个小姑娘了。
原来,能在A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,明明就是他们康家! 苏亦承耸了耸肩:“她根本不把你当对手看待。”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 多工作,就不会有机会和苏亦承过招了洛小夕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 “你看错地方了。”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,示意她看他的脸,“看这里,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?”